夜明怔怔的看着死去的夜庄和夜红璃。
似乎还没反应过来。
接着，他就看见夜歌缓缓走近的脚步。
他顿时身体一颤，恐惧瞬间压迫了他的全身，抬起头来惊恐的望着夜歌。
夜歌那张稚气的脸庞依旧还是那样的平静，看起来还是那样的人畜无害，看起来还是那样的腼腆，完全不像是一个魔化人。
但他右手握持的垂在地上的长刃，却不断的往地上淌下鲜血。
夜明终于扛不住恐惧的侵袭，声音颤抖的道：“不......饶我一次......夜歌堂弟，绕我一次......我，我已经知道你的厉害了，我服你了，我会忠诚于你的......以后在夜家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......”
夜歌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。
听到这话，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夜家人可以失败，但绝对不能对敌人表露出软弱和恐惧。”
“你现在这样子，实在是丢夜家的脸，甚至都已经不配我杀你了。”
夜歌收起了武器，抬手摆了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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