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——！”
未等他说完，夜歌手中直刀便轻轻一削，在他咽喉处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。
“扑！”
羊灵妖老者缓缓倒在了血泊里。
“！！！”
被关在结界监狱里的赤翎和翡月目瞪口呆。
夜歌抖了抖直刀上的鲜血，悠悠地道：“看来我猜对了，灵妖国内出现政变了。”
“......”赤翎和翡月这时候才回过神来。
翡月道：“夜......夜歌？是你？？？”
“不是我还能是谁。”夜歌道。
“呃......呃......”
地上躺在血泊里的羊灵妖老者还没有死透，他瞪着满是血丝的大眼睛，捂着自己已经被割破鲜血如注的咽喉，一只手抓住夜歌的小腿，用恳求的眼光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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