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歌：“你知道拼多多吗？”
龙缨：“？”
“当你以为完成了99%，还剩下最后一步就可以收菜的时候，你一定会加大投入，迫切的想要完成那最后的1%。”夜歌道：“结果你砍完了一刀，发现进度条到了99.9%。于是乎你气得再砍了一刀，发现进度条来到了99.99%......反复套娃。”
龙缨：“......”
沉默片刻，龙缨说道：“嗯......虽然我有点听不太明白，但是我好像又有点懂你的意思。”
夜歌微微一笑。
图纸当然是真的，研究报告也绝对都是真的。
只不过，漏了一部分解决缺陷的方案没有写上去而已。
要解决那些缺陷，对于X级100+点机械师学习力天赋的顶尖科学家高深雪来说，当然不是问题。
但对于其他人嘛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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