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清北回头看向倚在门边的白衬衫青年,质疑道:“齐文,你不是说你没在井底看到徐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没看到。”青年青白色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,“井底都是白骨,不知道哪个是徐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尚清北皱了皱眉,就要讽刺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却径直走向正中间的床位,从背包里取出一套白衬衫,又掀开被子遮住全身,在被子下换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好后,他顺手将换下来的湿漉漉的衬衫一揉,扔到床底,然后裹着被子往床上一躺,便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小宇一回头,就见青年作势要睡过去,不由开口:“你咋了?这才下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翻了个身,一副安心睡觉、不想搭理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尚清北抽搐着嘴角,只觉得“齐斯”从井下上来后,就举止怪异,虚弱得很,大概率是在井下遇到了什么,受了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为什么不如实说出来呢?是藏线索,还是“死要面子活受罪”?

        尚清北摇了摇头,从怀里摸出写着规则的黄色经纸递给徐瑶,说:“我们找到了这个副本的规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瑶接过经纸,有些疑惑地起来。她看的似乎有些吃力,速度很慢,半天都没读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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