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却忽然现出一座占地颇大的庙宇,和地面上的喜神庙相似,都是两进规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庙宇和普通的房屋是一样的配色,白墙黑瓦,檐下挂着两个白色的纸灯笼,上面用黑色的毛笔写着“丧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大概便是丧神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远远地停住了脚步,问:“也就是说,双喜镇是个鬼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说。”徐雯抓住了齐斯的手腕,牵着他向前走,“镇上的人大多和活人无异。他们有体温,怕鬼,要吃喝拉撒,应该不是鬼怪。他们就像是被困在某个时间点一样,生理状态被固定住了,不老不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雯的手劲很大,箍得齐斯手腕生痛,甩也甩不脱,像押送犯人时用的木枷,拷着人往目的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齐斯料想自己的手腕一定被掐出乌青了,还是很难看,像尸斑一样的那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盯着徐雯纤长白皙的后脖颈,又开始怀恋自己交给自己尸体的手环和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留一片在身边的,适时给徐雯一下,哪怕杀不死,至少能让她难受一会儿,不是么?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漫无边际地遐想着,齐斯从善如流地任由徐雯拉着他前行,嘴上饶有兴趣地品评道:“听起来他们是达成了很多人所期望的永生啊。不过我和他们接触过,看他们的表现不像是活了那么多年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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