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往后,破局的机会只会越发渺茫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傅决说。
他将指环从尾指上取下,投到茶几上的影像扑闪了两下,归于寂灭。
他望着虚空中的某一处,淡淡道:“在神明搭筑的试验场中,接近裁判的参与者将更容易取得博弈的胜利,我没有理由促成双输的局面。
“‘他’是我亲自放上棋盘的。我和契的最终目的一致,无论这一局结果如何,只要有赢家出现,都不会让世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“我与祂对赌,只因我认为人类必须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,而非祈望神明的慈悲。至少,不该寄希望于生而为神、缺乏人性的存在。”
潜台词溢于言表,长久的沉默在房间中蔓延。
许久之后,“喻会长”摇了摇头:“说实话,你现在给人的感觉和我们会长描述的相差太大了,如果不是知道那些秘辛,没有人能想象得到你们是同一个人。”
这番话没头没尾,像是有意岔开话题,插科打诨。
傅决的神色却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触动:“你进入游戏时,他已经进塔四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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