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身材高壮、皮肤黝黑的青年,似乎是这里的头儿,他直起身,用汗巾抹了把脸,打量着洛九天:“新来的?就你叫洛九天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洛九天点点头,看了看那堆堪称巍峨的柴山,“李管事让我来劈柴。”
“哼,测碑能测炸了,劈柴未必在行。”黑壮青年语气带着点挑衅,“我叫张莽,这儿归我管。喏,那片,”他指了指柴山最大的一角,“今天的量。劈不完,真没饭吃,李胖子说到做到。”
其他几个杂役也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低笑。炊事房有炊事房的生态,新人来了,总得敲打敲打,尤其是这种看起来细皮嫩肉、还顶着个古怪名头的。
洛九天也没在意,掂了掂手里的斧头,走到那堆柴火前。这些灵木柴质地坚硬,堪比凡间的铁木,寻常杂役弟子劈起来确实费劲。
张莽抱着胳膊,和其他人一起,准备看这个新来的笑话。他们估计,这小白脸能劈开一根就不错了。
然后,他们就看到了终生难忘的一幕。
只见洛九天随手拿起一根需要两人合抱的粗大灵木,往地上一杵。他甚至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仔细找纹理、摆好姿势、运足气力。
他就那么随意地举起卷了刃的斧头,像是拍苍蝇一样,轻飘飘地朝着木头中间随手一敲。
咔嚓——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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