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文晓荼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会是那种谋害君父之人!
或许,一切答案,都得去北平才能揭晓。
锦书一边哭一边吩咐下去,“套上马车!立刻快马加鞭,去北平行宫!”
如此星夜兼程,母女俩终于在天亮的时候,抵达北平行宫。此时此刻,行宫里宫人已经是四处缟素,甚至已经有僧人入宫,正在准备超度法事。
大明殿中,灵堂已经布好,一个个巨大的“奠”字前,还有那赫然横亘于眼前的巨大阴沉木棺椁——
锦书看到这一幕,直接就软到在地,哭着嚎着喊着一头扑在了棺椁前,而文晓荼就怔怔站在那陌生而冰冷的棺材前,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。
此时此刻,她还穿着太监的服制,亦披着白帛,宛若石化般立在灵堂正中。
太子景珺已是披麻戴孝的装束,他快步直接走到文晓荼面前,低声道:“母后,您怎么来了,而且还——”
文晓荼揉了揉眉心,低声道:“你屏退左右,打开棺椁。”
景珺愕然,然后连忙低声道:“父皇被黑熊抓伤甚重,连容颜都已损毁,又兼恶化溃烂,母后还是不要看了。”
文晓荼听了这话,当时就愣住了,她想看看棺椁中的人,纯粹只是想送别一下,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话。北方天凉,哪能这么快就溃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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