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就不会……”黎各的拇指用力地按在赫斯塔的头皮上,“犯不着说这种话来恶心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不能直接说‘不会’,”赫斯塔恢复了姿势,“治疗师会把这认为是一种防御机制,我否认是因为我不敢面对,然后她们就要说了,解决问题的第一步是意识到问题的存在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各笑出了声,“你嘴皮子就是那时候磨出来的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确实是学到了很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各的指腹滑到赫斯塔的后脑,忽然摸到了一处疤痕,她拨开发丝,看见一道缝合留下的印记,皮肉固然已经长好,但疤痕依然鲜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后脑怎么秃了一块,”黎各仔细端详,“谁这么有能耐,能绕到这个位置给你来一下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赫斯塔没有立刻回答,她轻描淡写地推开了黎各的手,“我自己不小心弄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能不小心?你怎么不小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路没走稳,后脑勺着地,撞在一个大铁棒子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各若有所思,“看起来挺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当时怕有颅内出血,一连做了好多个检查……”赫斯塔揉了揉自己后脑,直到头发再次将那道疤痕遮住,“我好了,黎各,头不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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