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有乘客和四百多个随行士兵死在了同一条船上,而且还不是海难,是谋杀,”赫斯塔轻声喃喃,“这种冲击力,和宜居地里溜进了螯合物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各沉默了片刻,她再次拿起那本皱巴巴的《雄性觉醒》,迅速从目录找到了对应的章节,在一目十行的过后,她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这也是那个谁想要的效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赫斯塔无法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此刻仍有许多谜题未解,但有一件事她非常确定:昨晚过后,安娜一定心情舒畅——那种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的快乐,除了亲历者,没有人能真正懂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,司雷结束了谈话,快步回到了两人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赫斯塔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”司雷回答,“曼特尔是来拿止痛药的,她痛经,单子上确实也写着她的名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黎各听出了司雷话中的遗憾:“你以为她是为那谁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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