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克谢尼娅余光望着赫斯塔的方向。她脸上仍带着笑,心不在焉地听着同伴们聊着八卦,始终无法抽身。
隔壁登山社今天有出好戏,他们自己人全都心照不宣地看着热闹,而今快散场了花絮才飘到话剧社这边——丁嘉礼有个在平京读研究生的女朋友,她和丁嘉礼从小学就在一个班,青梅竹马谈起了恋爱,之后,两人从初中到大学都在一个学校,研究生起开始了异地。
登山社里一个今年入社的新人不清楚前情,被丁嘉礼接连不断的关心打得晕头转向,以为自己初到异地求学就遭遇了爱情,结果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两个人闹了别扭。
刚才饭后,女生借着酒劲拉着丁嘉礼去后山把话说清楚,那层窗户纸一戳破,丁嘉礼满脸诧异,说自己和女朋友恩爱了好多年,让女生别想太多,女生当场错愕大哭,丁嘉礼找了几个朋友提前送她下山了。
“这有点离谱啊,”一人道,“一帮人就这么看人家笑话,这段时间就没一个过去提醒的?那登山社那帮老人也太坏了!”
“这怎么提醒,你好心提醒人家不一定买账,万一丁嘉礼回头说‘我跟我女朋友早分了’,你怎么办?万一人家最后真在一起了,你是不是里外不是人?”
有人感叹,“没看出来,丁嘉礼这个人还挺有原则。”
又有人笑,“感觉他还是缺乏技巧,没哄住。”
“你说怎么哄?”
“那办法可就多了,”那人的目光忽然落回克谢尼娅身上,“说起来今天这件事始作俑者还在我们这儿呢。”
克谢尼娅立刻觉察到这目光,“什么?”
“你想想,”室友笑嘻嘻地把手搭过来,“你要是不邀请你那个赫斯塔人朋友,她就不会带着她的朋友一起来,那今天丁嘉礼就不会色心发作,也就不会被孟孟抓包——这出戏也就没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