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先去食堂吧。”丁雪阳道,“你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是不是都没吃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如饴皱起眉头,“……都没什么饿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来到大厅,先找了个地方整理起这两天的各种收据和化验单,理到一半,刚才办公室里一个从来没说话的年轻医生追了下来,“还好还在,我还担心你们已经打车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有些茫然地望着来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家医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好,”丁雪阳回答,“您有建议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你们俩健康卡都是松雪原的,别在橘镇找了,回松雪原吧。”年轻人道,“那边医院多,手术量大,各种流程走起来都比较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如饴和丁雪阳彼此看了一眼——两人之前都没想过这个选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找何医生开了张证明,证明你已经完成了听胎心流程,可以直接开始走接下来的程序,”那人递来一张字迹潦草的薄纸,“去三院或者六院吧,那边去年配设警务站了,你老公再来找麻烦,他连门都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如饴连连道谢,她接了证明,下意识地去看这个年轻人的名字,却发现她挂在胸口的名牌是反着夹的,写着名字与职务的那一面贴着衣服,对外展示的则是卡片反面的空白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方便问下您的名字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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