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希,我额外挖了他的眼睛,如果不是他垂涎异族的美色,费尔南就不会一直在荒原寻找红发的赫斯塔族女人。
“施密特,他没有参加过你们的仪式,他可以说是在这件事里参与最少的人,不过他的死法是我最喜欢的……你知道为什么吗?
“在你们仪式的第三天,曾经有一个女人跑出了罗昂宫,刚出门,就撞见了一身警服的施密特……你还记得这件事吗?不会不记得了吧?”
唐格拉尔跪在地上,眼神呆滞。
“不记得了也情有可原,因为施密特把人带回去的时候,是霍夫曼接手的,他对此印象颇深呢。”赫斯塔轻声说,“上上个月,我第一次抓到施密特的时候问过他,‘眼睁睁看着那些本该保护你的水银针弃你而去,是什么感觉?’,他一听,就懂了。”
“至于你,子爵。”赫斯塔俯瞰着他,“我第一次见到你,就意识到我准备的那些照片不合时宜……”
唐格拉尔的喉管里发出尖锐的呜鸣,他止不住地摇头。
再思考逃与不逃已经没有意义,他的脑子一片混沌,只知道紧紧抱着赫斯塔的小腿,完全不敢松开。
刺杀者冰冷的手卡住了他的后颈,那只强而有力的手迫使他不得不再次抬头——
“我应当,先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……
次日清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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