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让几个年轻人吃了点儿苦头之后,赫斯塔把她们关进了地下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水银针工作站的地下都会有一处关押螯合物的囚室,这里也不例外。只是相比于真正的工作站,这里的囚室要简陋得多,只有几个相对坚固的金属笼而已。赫斯塔相信,等这几个预备役彻底恢复过来,从笼中逃脱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笼子连同人一起拖去了地下室不同的位置,其中一个一直在叫骂,被封喉的那个则十分安静,赫斯塔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,她全程艰难地呼吸着,铁钉似乎擦到了她的气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伤得很严重,”赫斯塔站起身,看向另外几人,“你们深锚有类似基地那样的医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付出代价的!你会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要死了。”赫斯塔直接打断了年轻人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些茫然,原先在哭的那个小个子两手抓着囚笼,恳求赫斯塔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必须立刻送医,”赫斯塔道,“但说真的,我凭什么救你们呢,尤其你们今晚还是来要我命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怎么样才肯救她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!”另一人道,“你真以为她会救人吗,她自己都说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告诉我你们今晚都做了什么,”赫斯塔提高了声音,“维克多利娅人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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