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她却故意当着你的面,把这件事捋了个线头出来,”维克多利娅道,“她明显是在给你递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递了话,但又不给下文?”赫斯塔轻声道,“是要我先去听伯衡那边的版本?”

        维克多利娅立即点头:“我觉得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尤尼斯那边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常有趣,简,”维克多利娅压低了声音道,“我觉得是不是真的没有制约时间这件事还是有待推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尤尼斯从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哭,哭得非常厉害,不仅是掉眼泪,而且浑身上下都在出汗,虽然坐着但我几乎都能听见她的剧烈心跳。当然,她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丧失过行动能力,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赫斯塔有些疑惑,“可她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那句话嘛,”维克多利娅道,“你说伯衡既然把接我们的事情交给了她,就说明我们记不记路这个事情,伯衡不在乎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呀,他要是在乎怎么会派个没有经验的新手过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说,”维克多利娅道,“但尤尼斯觉得,你这分明是在嘲讽她能力差,因此得不到她那位不得了的老师的信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赫斯塔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为什么这一路尤尼斯都在阴阳怪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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