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漫长的沉思之中,外面忽然响起警笛的喧嚣。梅思南抬眸,看见一支浩浩荡荡的车队从行宫外飞驰而过,他终于站起身走到窗边,目光追随着车队而去。几个水银针快步从二楼下来。
“刚才是怎么回事?”佐伊问。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梅思南回答,“好像很多警察过去了。”
恩黛紧跟在佐伊身后,两人快步流星地冲出了行宫的大门,梅思南愣了一下,很快也跟在她们身后,一起向外跑。
……
农场南边的家属区,许多人一夜未眠。
赫斯塔坐在由三捆草垛堆叠而成的草山上头,目光肃穆地看着眼皮底下被结结实实捆吊在一起的二十多个男人。这些人已经被割去了舌头,行刑者用滚烫的焦炭对伤口进行了止血。警察赶到时,这里已是哀鸿遍野。
一个中年男人从警车中下来,他扫了一眼现场,就对发生的一切有了猜测。
“发生了什么,”他冷声道,“谁报的警?”
“我。”赫斯塔从高处跳了下来,她朝着那人伸出了手,“怎么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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