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好。”赫斯塔回答,“就是有点儿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来休息吧,大家都在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赫斯塔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,笑了一声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周二早晨,赫斯塔重返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克多利娅仍需在阿瓦德监狱继续驻守。不过在她的强烈要求下,2号办公室同意其小组不必参与对深锚的围剿。

        飞机抵达埃芒里亚,赫斯塔开车返回行宫,临近时已是黄昏。沿途的道路洒满暗金色的霞光,风从前方吹来,但赫斯塔完全无心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一批水银针正在从世界各地向十二区聚集,不知道为什么,她感到不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心好像又回到了阿瓦德监狱,回到了她被告知世界上存在一种可以感染水银针的病毒那一晚,直到现在她才些微咀嚼出自己当时在害怕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她离开战斗序列已久,即便她此刻在做的事情与螯合病几乎没有多少关联,可是赫斯塔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彻底失去重返前线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过去七年最引以为傲的履历都在做同一件事,她也始终站在同一个位置——那个位置不仅离千叶很近,而且,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那更纯粹的事业……她是如此怀念那个所有人都对她寄予厚望,而她也总是为此全力以赴并最终出色完成所有任务的时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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