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金勋三人的脑瓜子还是嗡嗡的,他们不清楚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军中郎中正给掌书记陈涿光包扎着伤口。
        断臂处洒了一葫芦金疮药,用绷带缠得厚厚一团,方才止住了流血。
        失血过多的陈书记趴在书房的软榻上,呻吟地道:“还……还有背上、肋下。”
        军郎中温言道:“陈书记放心,背上的瓷器,小人已经拔下来了,肋下的伤口,小人也敷了药,都包扎过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,是嘛……,还……还有脚趾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军郎中心中一奇,臂伤是被刀砍的,后背和肋下是被瓷器割伤扎伤的,这脚趾……
        军郎中赶紧让自己的小徒弟脱了陈涿光的靴子。
        陈涿光气若游丝:“另……另一只脚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小徒弟赶紧又脱了他的另一只官靴,脱靴时便痛得陈书记一阵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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