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璩便唤过一个内侍,叫他去后面传话。
王府后书房里,李凤娘乖巧地站在书案前,身后的书案上,摆着一摞她抄好的《女论语》。
在她面前,两个嬷嬷端坐在椅上,膝上各横着一根戒尺。
晋王妃管理着偌大一个王府,还有王府的店铺、田庄需要打理,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帮杨沅教育小女娃儿了。
她只是会抽空考察一下李凤娘的功课,偶尔给她讲一讲经书,其他时候大多是这两个嬷嬷代她管教。
安嬷嬷沉着脸道:“今之君子,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,威仪之不可不整,故训其男,检以书传。
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,礼义之不可不存也。但教男而不教女,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,何解?”
李凤娘乖巧地答道:“现在的人啊,只知道为人妻子不可不加管束,所以注重教育男子如何为人夫君,还要著书立传教育男子。
然而只是教育男子如何为人夫,不教育女子如何为人妻,那又如何能够成全彼此的礼数呢?”
安嬷嬷点点头,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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