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璩咳嗽一声,道:“玉不琢,不成器。本王幼时学文,先帝和皇太后还有先生也曾打过掌心的。”
“我不要做玉啊,我不用琢,叔儿,你带我走吧,我为你当牛做马,报答你救命之恩啊……”
杨沅扒拉了几下,小丫头死死地拽着他的袍裾,扒拉不动。
杨沅又不好大力去推,只能无奈地道:“令尊把你托付于我,若只是管你吃喝,那我可就有负令尊所托了。
你年纪还小,正该学习的时候……”
李凤娘眼泪汪汪地道:“要学……学琴棋书画、歌乐舞蹈,也是可以的啊。
我不要学这些规矩道理。”
赵璩道:“做人先学礼,不学礼则无以立。光懂得琴棋书画歌乐舞蹈,不懂做人有什么用?”
说完之后,他就发觉自己瘫在椅子上,实在也不够有“礼”,赶紧往上一蹭,坐得端庄了些。
“学什么礼呀,人家哪儿不知礼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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