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或早或晚的,她们都被杨沅安排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的确不敢赌,赌老赵家一定不会对他下手,赌他一定不会马失前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有了这些人在外面,他心里就踏实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子坐在鹿溪下首,见所有人都已就坐,便沉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大人,自从在陕西交卸兵权,返回临安,就已危机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今,夫君大人发动‘清君侧’,至此,也就没了回头之路。

        未来如何,我们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夫君大人过于重情义,一个不慎,却是会害了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肥玉叶道:“夫君所属,常有怨尤担心。‘外记室’、‘中记室’,还有‘同舟’里诸多老人,对我们常有谏议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艾曼纽贝儿缓缓地道:“但是,中国有句古话,叫做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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