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现在就占了一府多的地盘。
如此之多的地盘，他所见到的残忍与血腥、罪恶与凄惨，自然远胜过去。
“人道式微，当有神道披荆斩棘。”
此时此刻。
他对于这一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。
第204章十阶葫芦，身穿帝袍的人族圣体
也真正明白，人道式微到底式微到了什么程度。
这是一个对于任何人族都充满绝望的时代。
出生在这个时代的人族，无疑最为悲惨。
“但至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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