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棍砸在蜂窝煤上,如敲在积雪之上,一棍子下去便是一地残渣,砸起来极是得心应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笑谈煤铺近七百平的铺面内,堆得全是煤,这一砸便是砸了许久,如在下了黑雪一般,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几个砸得起劲的地痞被洒了一身,糊着汗水弄得整头整脸都是黑乎乎的,看起来颇为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街上无数人围在铺面外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,脸上都带着可惜遗憾的表情,气氛便有些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午的活动怕是搞不成了……”有人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铺面内,疤面大汉手上拿着一根桌腿,向唐伯望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唐伯望本是站在柜台后面的,此时柜台已经被踢倒。

        账薄洒了一地,被踩成一片黑乎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家伙。”疤脸大汉骂了一句,扬起手中的桌腿就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咚”的一声大响,木棍砸在唐伯望身后的架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唐伯望转头看去,却见自己被那个名叫王老虎的少年拉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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