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,都察院,我可去你的吧!
这般想着,白义章正感惊喜,却听王笑道:“昨夜,我去了刑部牢房见了大哥。并且劝说大哥,将舅舅你供了一点点出来……”
白义章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展开,便硬生生凝固在那里。
“舅舅你放心,只供了这么一点点。”
王笑伸出手,捏着小姆指比划了一下,竟还显得有些可爱,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极不可爱:“如今,我们王家与舅舅,还有卢次辅,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了,小侄实在是很荣幸啊。”
面前的小侄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,白义章却恨不得一巴掌扇飞了他。
他在官场浸淫多年,和人打交道,说话做事从来都是半露不露,余味悠长。何时见过人说话这么直接明了的?
这样明明白白地将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,让白义章有一种,没穿衣服一般极怪异的感觉。
却听王笑又道:“当然,小侄既然也在这条船上,自然不会让船沉了。但现在得先把我大哥捞上来才行。”
“哈哈,贤侄大概是久病初愈,一时发了癔症了,哪来的船……”
王笑道:“咦,舅舅你贪了那么多粮食,竟也是小侄的癔症吗?比如去年十二月,发给河北的二十万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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