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再继续往赌桌上加筹码,因为他不想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替你们打理赃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笑又说了一遍。他此时是最美好的年纪,眼神清澈,看起来很有些纯良。与这句话极有些违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义章冷笑了一声,似乎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笑儿啊,你知道别人称舅舅我叫什么吗?钱袋子。你以为我让王珍来打理是为什么?因为我不好出面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笑道:“京城的笑谈煤铺听说过吗?是我的产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义章愣了愣,他确实打听过关于笑谈煤铺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虽只是一桩小生意,但确实能看出来,那个小煤铺的东家有些脑袋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白义章轻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笑道:“我们是亲戚,我还是附马都尉,这个身份,替你们做生意很方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义章再次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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