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明白王笑的意思,沉吟道:“以工代赈?”
傅青主不由心中自嘲道:见惯了太多人心险恶,自己如今惯会以恶意揣度人,谨需自省啊。
他再看向王笑,目光便更有些不同起来,心道:“他竟能有这个想法,难得。十几岁的年纪有赤诚,却不肓目热血,可算是老练。”
没想到王笑却是摇摇头,道:“有些类似,但也不全是。更准确来应该是经济行为……”
傅青主又是一愣。
王笑有些拙于口舌,却还是试着解释道:“鼠疫也好,旱灾也好,这下所有的灾难,靠一个人或靠一个风雨飘摇中的朝庭来救,都是不实现的,只有团结所有饶力量,才可以救治。”
傅青主想了想,道:“不错。可是照你这么,只有朝庭才能……”
“不是朝庭。”王笑摇头道:“是经济行为。比如,鼠疫来了。你救济一个难民的第一,他需要一碗汤药、一碗米饭、一桶洗澡的热水、一件干净衣服……这些东西,是哪里来的呢?”
傅青主低头思量起来,周围的人亦是思量。
耿当问道:“是你给他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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