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。”
来拳淡唤了一句,一张臭脸将气氛破坏得干干净净。
王康目光看去,脸上白眼一翻,心中冷哼道:“逆子!”
王珠拱了拱手,神情却也颇为不善,带着质问的语气道:“父亲昨日去了哪里?”
王康懒的应他,手里的绕袖动作却是变了变,改成隶指的动作,开嗓唱道:“却有来。既知恩情,就该恩将恩报。哪有恩将仇报的道理?”
一个“理”字响遏行云,行久不息。
这是李渊骂魏福通的戏词,此时王康指着王珠的鼻子,颇觉有些好用。
呸,恩将仇报的孽障。
王珠的神色依旧冷冷的,再次问道:“孩儿问父亲,昨日去了哪里?”
“逆子,老夫去了哪里也要报与你知吗?到底谁是老子?!”王康叱道。
王珠道:“父亲可是与那些人一起去闹,要反对禁酒令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