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宝抱着甲板被冲到海上好远,那捞起他的船支是我派去西洋贸易的,当时王宝还在昏迷,水手也不知道他是何人,就继续航行了。等到澎湖列岛他才醒来,想要随船长长见识,又留下信物与书信,以免爹担心。”
“这逆子!为何要去西洋?!”
王笑语气平静,道:“他眼看兄弟几个都有任事,也生了志气。这是好事,爹何必骂他?”
“也是,也是。活着就好……还是笑儿最孝顺,手下人办事得力。”
王康脸色完全欢喜起来,又让人去把消息告诉钱怡,自己快步去内院和崔氏说。
厅上,王珠瞥了王笑一眼,道:“你不怕哪天爹发现你骗他更伤心?”
“只要二哥不说,爹怎么发现?”王笑随手举了杯水喝着,“那玉佩、书信,我找的都是最好的匠人伪造的,与真的毫无差别。各种细节都布置妥当了,出不了差子。”
“呵,你果然逆子。”
“嗯?我多孝顺啊,不像二哥。”
“让我陪你回来便是为这事?丧也不办,还瞒着父亲……”王珠摇了摇头,站起身,道:“走了,我还有事。”
“一起走吧,我也去一趟黄河边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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