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在与左大人正经议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对视良久,左经纶板着脸,老眼中怒气极盛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最后,却是王珍先苦笑了一下,又道:“你我心知肚明,京城守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唐节攻城,千钧一发,你尚且不逃。如今唐逆既肯和谈,关宁铁骑入关回援、山东兵马北上勤王,局势已有好转,你却要逃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珍苦笑一声,缓缓道:“恕在下说句不当说的。论治国,左大人有经世之才。论打仗,左大人你真是……一窍不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经纶这点气度还是用的,闻言也不生气,眼中原有的怒气还褪去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珍又道:“不仅是左大人你,这满朝高官,有几个是通兵法韬略的?当然,在下也对此一窍不通。此事,我问过孙督帅以及秦家几位将军,唐中元士气正盛,兵锋正利,收复山河关后,民心威望正隆,我们守肯定是守不住的。别的不说,他若围住京城,这京中粮草能撑几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山东兵马才战胜了吴阎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小胜而已。唐中元如今不知虚实,又想收服舍弟,如此才暂时按兵不动,此时不跑,更待何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说来,你还是一片公心不成?”左经纶哂笑一声,又道:“当时唐节攻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我们若是仓皇逃窜,是置陛下与齐王于险地。如今有了山东兵马接应,正可从容而走。此一时、彼一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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