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中元离王珰太近,那一股凛然杀气逼上来,王珰额上的冷汗瞬间便流下来,登时连话都说不利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教唐史时,我我……不小心睡……睡着了。小人愚钝,陛下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中元斜瞥了他一眼,又问道:“依你看,这是王珍的意思,还是王笑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珰一愣,下意识便问道:“这有何区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朕在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。但我真的不知道,我和笑哥儿其实不太熟。真的,我们虽然是一家,但玩不到一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珰说到这里,知道这个回答唐中元绝不会满意,连忙又道:“但我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朕问你,以你观之,王笑可有封王裂土的野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笑哥儿这人吧,他不太爱说话,也不怎么爱玩,就喜欢抄家,我第一次和他玩,就……就是去抄家,可吓死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了半天说不到正题上,唐中元不耐烦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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