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心病,陈圆圆不知怎么医,哪怕知道,她其实也医不了。
她只好在这一夜拉了拉郁郁寡欢的延光帝,问道:“陛下,夜深了……想吗?”
延光帝转过头,纵使眼前人倾国倾城,他终究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朕不想。”
“那……歇了吧?陛下昨夜就没歇。”
“你先歇吧,朕睡不着。”
“陛下闻闻臣妾香不香……”
袖子里的瓷瓶晃了晃,陈圆圆扶着延光帝躺好,微微叹息了一声。
一个时辰之后,延光帝睁开眼,叹息了一声。
又是彻夜不眠。
等宫内一声梆子响起,他起身,张开手任人再披上龙袍,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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