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木布泰有这种打算,苏茉尔对此很担心,劝了几次,却没能劝她打消这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苏茉尔看来,太后最近实在是……玩得有些过火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王笑洗漱完,便问道:“今天还穿龙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,本宫让人依着你的侯服改了一件袍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笑眼里明明是无所谓的样子,嘴上却带着遗憾的口吻道:“可惜了,当太上皇还蛮有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宫却觉得,怀远侯会更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让我披上龙袍,是想找回想缺失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缺失?”布木布泰忽然冷笑了一下,道:“知道吗?你烧掉关睢宫、在皇太极面前打碎海兰珠的头骨、把那死胖子活活气死……本宫真的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恨他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恨。我不是嫉妒海兰珠。我十三岁就嫁过来,付出了近二十年的光阴。他们要两情相悦可以,但我的二十年韶华不该成为他们眼里不值一提的东西。我不是她海兰珠的附庸和陪嫁。我的儿子,也不是她儿子的替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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