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连我都不知道?”王笑沉吟起来,低声道:“这样的事能瞒起来,厉害。”
“没什么厉害的,把嚼舌根的人杀光就行。”布木布泰道:“倒是豪格毫无城府,日日讽刺他多病无福,早晚死在他手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巴特玛便是他家嫡福晋,本宫如何能不知?”
这蒙古人名字念起来都一样,极难分辨,王笑想了一下才想到这‘巴特玛’不是上次抢来的淑妃‘巴特玛璪’,而是布木布泰的妹妹。
“巴特玛?你妹妹小玉儿?”王笑问道。
布木布泰闻言便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巴特玛说是她妹妹,其实又不是,巴特玛的母亲本是她祖父莽古斯的老婆,莽古斯死后,巴特玛的母亲便被她父亲布和收继,因此巴特玛既可以说是布木布泰的姑姑,又可以说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。
布木布泰不太想在王笑面前提这些。
自皇太极改元称帝以来,清朝已开始受儒学影响,对‘收继’这种习俗感到有些忌讳,认为不太光彩,连巴特玛的玉碟上都已隐去了她的生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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