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北方女人,第一次坐船,似乎晕船晕得厉害,近半个月的航行让她脸色苍白,精神萎靡。

        嗯……秦小竺比她还惨,晕船晕得直接爬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帮王笑穿戴盔甲的是顾横波,她这南方人不晕船,但在船上一天到晚站不稳,一会往东倒一会往西倒,彻底给王笑展示了弱柳扶风的韵味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笑一把拉住又要摔倒的顾横波,扶着她到凳子上坐下,自己把盔甲系上,转头对布木布泰道:“是很冒险,但从荷兰人决定先到济州岛中转的那一刻,就已经没得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木布泰失去血色的嘴唇张了张,道:“你也可以选择放弃这个计划,万一让荷兰人逃到长崎,事情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到临头退缩,这不是我的风格。”王笑道:“搏一搏还是有胜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吗?我就喜欢你这股子拼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废话,我叫你过来是再确认一下那艘荷兰使节的船,火药库的位置没错吧?”王笑穿好盔甲,递过一张图纸。

        布木布泰道:“当时他们的商船停靠在大沽口,我派人去查过,确定是在这个位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有什么细节没告诉我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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