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路上聊得投机,到此时王珍却是毫不客气,让人带了一条链子便将李柏帛铐在那里。
“李兄,冒犯了。”王珍很是客气周到地又拱了拱手方才离开。
李柏帛苦笑不已,对王笑兄弟的行事颇有些无奈。
这是间普通的屋子,也没什么摆设。偶尔有人走过,倒也能听到一星半点关于楚军这边不太要紧的事。
“眼下竟有这样好的机会,我若是能考上,或许便能成为侯爷的心腹……”
“我们本就是在军机处,你何必还要去考?”
“不一样的,如今在此画些地图,人家只当我们还是匠人,考上了可就成了官了。”
“哈,匠人又如何,我们这米粮领得可不比哪个官少。再说了,又不是正经科考,说到底就算是考上,那也是侯爷向齐王推举来的官职。又岂人有将这当成正经功名。”
“不同的,不同的,我军出城一战,董先生与夏先生的见识胆略胜那高总兵远矣,往后这军机处必要大放异彩……”
声音渐行渐远,李柏帛在屋子听着,微微又叹了一口气。
过了一会,有人推开屋门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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