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无语,大概也明白王珠那份狂傲是从哪遗传来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非同小可,爹你万不可轻忽。你得明白盐业的重要性,除了百姓生活必须以及保存食物这些,它还关系到我接下来的税收改制。这么说吧,我从一万个百姓身上每人收一钱银子,比起比一个盐商身上收一千两银子,花费的功夫可是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打个比方,你如果能把山东官盐卖到别的地方,相当于我们向他们收税,我最近读《管子》颇有所悟,这正是‘君伐菹薪煮泲水,以籍于天下’,齐恒公通过砍柴煮盐,让天下向齐国交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康胡子一吹,道:“你想得美,两淮之地能跟你山东买官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你刚才还夸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说不让他们卖进来,没说能卖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笑摆摆手,道:“这便是我说的第二点,自古以来,盐铁茶布这些东西,朝廷是不轻易买给外族的,作为经济制裁的手段。但眼下,我需要有大量的盐来出口,送到朝鲜、日本等海外诸国,换取他们的矿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三点,盐业只是眼下的过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笑说到这里,看了王康一眼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,道:“我想让爹你以后卖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康目光看去,只见是一根用薄纸包着的东西,不由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卷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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