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‘包衣军’?!谁起的称呼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末将知错,但这是士卒们说的。如今营中兵卒都在忧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小运眉头已是深深皱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小将接着道:“那些人马都是秦山河将军从辽东带回来的,有些头发都还没长长。士卒们担心其中有没有建奴细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!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大敌当前,不想着怎么齐心协力,想要搞乱军心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末将不敢,末将就是担心军心混乱,这才单独求见将军。就算这次是建奴的奸计,但士卒们都在说,秦山河将军当年投降过,安知接下来还会不会投降?把性命和家小托付给这样的主将,他们不放心……他们还说,旁边那支皮岛来的兵马,以前也都是给建奴当包衣的,胆小如鼠,要是什么时候在战场上倒戈一击怎么办?就算没有倒戈一击,我们拼命守土,他们却突然败退了,岂非枉送了性命。更甚者,还有人说,投降者都可为主将,是否我们也可以投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敢这么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末将营中……都如此说。将军,士卒们虽只是议论。但此事若没有说法,长此下去,军心就散了啊。卑职弹压不住,请将军定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小运拳头紧握,只觉多尔衮使出这一手让人恶心不已,他却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将士们,这是建奴的伎俩,让他们不要多想,专心御敌……国公爷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敢问将军,士卒们若问,国公爷何时回来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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