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升为工部尚书的徐自怡说着,把一份图纸摆在案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自怡原本是南京工部待郎,郑元化致仕后,沈保把温容信打发了,让他往前挪了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沈保看着眼前的图纸,眯起了眼,隐隐迸出些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……治黄河的卷宗?如今哪有余力治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首辅且看此处……至武陡、黑岗等等诸口,多种河堤失修,简直一塌糊涂……去年至今年也不似往年那般严寒,黄河水量激增,如此种种早有大溃的风险,一旦溃决,河南、苏北皆成黄泛之地,其祸之烈,朝廷必定承受不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的河政是什么样的,沈保心知肚明,如何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?

        但郑党都把这烂摊子封存起来不管,自己也无力去管这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看了会图纸,沈保的目光忽然凝固住……这份图纸上勾勾画画标注的,竟是一个解决的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保神色郑重了几分,仔仔细细一张一张翻过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郑元化没用这个策略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