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笑伤口已经愈合,已能保持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对外既是说重伤不起,他干脆就躲在屋里终日不见人,以免露了风声,吓得关明、童元纬不敢来打徐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刀正刺在他的心脏与肝脏之间,虽是算好的位置,但是伤到了膈,腹里像是漏了气一般,他感觉呼吸都费力了不少,呼吸得太用力还会隐隐作痛,开口说话也难受,食欲也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因为那“刺客”不敢下手,刀捅得不利索,为避开心脏还刻意往下偏了一点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内脏的伤就没那么快好了,大夫说慢慢调理,一两个月等它自己再长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皮肉伤,这种呼吸不畅、食欲不振的状态其实更折磨人,每天喝点汤水,力气都用来呼吸了,因此王笑每天倚在榻上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小竺陪他说了一会话,算时间,派出去的探马也该回来了,于是起身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屋子,去处理防务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笑独自躺在那,感受着自己沉重的呼吸,渐渐疲倦,正想入眠,又听外面有人说话,却是裴民又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可以不见,锦衣卫是自己的眼睛耳朵没有不见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民一进屋,王笑就支起身,问道:“是开封有消息传来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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