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南与北的文人,在这种事上,习气却是相通的。
李瑕却对此不感兴趣,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我看朱帘秀看得专注,却也防着刺客。不想,刺客不是她,反而是一个送茶水的小厮,一刀捅来,被我护卫挡下了……前门有厮杀声起,我从后门出平康坊,民居中箭矢如雨,便中了两箭。”
“为何不披甲?”
“到风月之地还披甲,教人小瞧了我。”
“我看是你小瞧天下人。”李瑕不悦,道:“老毛病不改,总觉得廉希宪不过尔尔,你偏要去会会他。”
一句话,又敲掉了刘元振那风流洒脱的姿态。
刘元振咳了咳,道:“你不是也在会廉希宪吗?”
“哦,你看我能与他过招,你便觉得你也能了?”
“为何你查到胡祗遹,就不去查朱帘秀?”
“胡祗遹一生经历千丝万缕,障眼法罢了。”李瑕道:“你没有勾心斗角的天赋,老老实实走文武正法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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