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然变故让场下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。
“方董，怎么了？”
谢总着急催促问道。
方董不确信又看了一遍，这答谢锦旗上，赫然写着的名字便是：李阳！
方董深吸口气，看向不远处发呆的周芙，询问，“周总监，我们那个被开除的销冠，叫李什么来着？”
周芙心里一个咯噔，“他叫李阳。”
方董脸色顿时惨白，锦旗掉在桌上，身旁谢总，还有其他二人不可置信拿起一看。
李阳！
答谢人，赫然写着：李阳！
谢总脸色倏然猛变。
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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