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伍长,似乎……真的只有三骑羌人骑兵,我们似乎有机会。”
卓越还没说完,当即就被一旁发抖的陈不识打断。
“不可啊!绝对不可!”
陈不识带着颤抖,赶紧跪着爬到韩牧眼前。
“羌人骑兵所向披靡,即使只有三骑羌兵,非百夫不可能敌,陡子坡只有一段斜坡,人力难行,可对于骑兵来说无异于坦途,我们无险可守无异于以卵击石啊!”
看着刚才还一副嚣张气焰的陈不识,看到羌人的哨箭直接吓成一坨烂泥,韩牧极为无语。
这是真的被吓破胆了,只有三骑却要百夫来挡,韩牧只在上辈子的阿三那里见到过如此离谱的战损比。
韩牧也不多废话,只把刀插进土里,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“今日谁在提怯战之事,这刀插进去的就不是这土沙地了。”
按照常理来说,这个时候韩牧应该拿出朴刀砍掉什么,然后大喊一句谁在胡言乱语,就如同什么什么的。
可是窑洞口只有这红柳树,一颗足足有碗口粗,这朴刀的质量刚才韩牧是见识过的,这一刀砍下去,谁断还说不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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