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卓越,眼神满是复杂深色,看向韩牧,似是在说韩牧的天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意思韩牧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过后,他韩牧就是个死人了,剩下的作用也就变成了他们辩解的证据和领抚恤的凭证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牧不声不响,只是将手中的一张纸扔到陈不识面前,陈不识打开,差点又笑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,果然咱们这个伍长是受到了刺激了!月前家族被灭,今日又被飞鸽退婚。恐怕此时早已经头顶绿油油一片啦。既然如此,我等属下不忍伍长煎熬,那就送你一程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陈不识虽然在笑,但是眼神却极为阴冷,将刀抽出缓步朝着韩牧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小弟陈印和许奋三亦步亦趋,只有卓越面色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现如今的情况,卓越自己如果不纳上这投名状,恐怕韩牧之后死的便是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陈不识几人来说,多一逝就是少一事,只要能够保守秘密,今日死的人多反而收益就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韩牧的表现却十分奇怪,不仅没有如往常一般害怕的直哆嗦。反而相当的镇定自若,面对咄咄逼人走来的陈不识,惬意地调整了坐姿,将手不留痕迹地放在了后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几人无非是以为今天这事情做得天衣无缝,可是这世间哪有密不透风的墙,你们真能保证今天的真相不让上面知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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