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不知道的是，孙海生刚走，赵老就招呼来一个心腹：
“查一查，此次事件，除了他们四人，都有谁。有一个算一个，一查到底。有问题的，盯好就行，先不要动，放长线，钓大鱼。”
“那没问题的呢？”
“查不出问题，不代表没问题。现在没问题，不代表以后没问题。先冷处理。除非项目特别重要，并且进度很好，成果显著，继续批。”
“好，那其他人的经费怎么处理……”
赵老淡淡一笑：“该怎么申报继续怎么申报，初审都给通过，先稳住他们，终审卡着就是！”
“是！”下属全部记下。
方方面面都要烧钱研发，村里经费也很紧张，自然要好好控制。
这些有问题和疑似有问题的人，那自然得慎重又慎重。
只能说，他们自己把路走绝了。
下属离开后，赵老感慨万千：“幸好棱镜门爆发了，否则还不知道多少人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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