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，来往的用户增速依旧缓慢。
原本计划下午新增百万，晚上新增百万，首日三百万！
可按照这样的势头下去，别说新增百万了，最多十万。
来往的首日总用户数量恐怕只有130万，离着首日300万的目标，差了很远很远。
“难不成，来往又是一款注定失败的产品？”杰克马头大如斗。
对面的莫易也陷入沉默，一言不发。
其他高层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整个会议室的气氛，都诡异到了极点。
今日大年三十！
按理说，所有高层，众多员工，除了值班的存在，都应该在家吃着团圆饭，分享着这一年阿里高薪的喜悦，顺便对晚辈来一句话指点和提携。
可现在，为了来往，集体泡在阿里总部，集体加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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