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我的小师弟,也是我师尊司马承祯大真人的小弟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宸赏完荷花,回过头来道:“殿下莫要戏言,师尊未曾收你为弟子,师兄弟之称实为不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平时也就罢了,今日人多嘴杂,他若不反驳,恐怕会被天下人看做是默认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他可是司马承祯的亲传弟子,他的态度,某种意义上而言,也能代表一部分他师尊的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真公主笑了一笑,没说什么,其艳丽瞬间盖压整片荷花,不禁让程伯献身后的程绩看晃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程伯献看了看二者之间的神态,倒不像是锋芒相对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茅山宗弟子,方才倒是老朽眼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宸也微微朝着程伯献稽首,非是看其官爵,而是观其年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道长与我儿同龄,又同为修行之人,倒是有诸多共同话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伯献今天带程绩来,就是听闻张都护家的女儿也来了,所以才把程绩带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宸似笑非笑道:“令郎此前倒确实与贫道有一番深入交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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