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明渊给自己倒了杯粗茶,润了润嗓子自顾自嘀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殿下不会是打算在十皇子南下途中,直接把人做掉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淮晏受不了他这粗鄙言辞,眼中露出几分嫌弃:“你可是今年的登科状元,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用做掉、动手这类词汇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明渊大大咧咧摆了摆手:“别在意这些细节,今年的登科状元都准备跟今年的杏榜榜眼一起谋反了,若败,你我死无葬身之地,若成......等成了再当什么文雅温润的清官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淮晏笑着摇摇头,没再提这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殿下没那么冲动,只怕十皇子南下路途中,他还会派人保护。此时把十皇子点出京城,大概是开始布终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明渊摸着下巴琢磨了好半天,“分崩离析,然后一网打尽?那其他皇子只怕不会随意离京啊?嘶,我想不出来他此举用意,你猜得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淮晏望向窗外,桃枝上钻出朵朵嫩红的骨朵。

        枯了一整个冬季的矮桃树焕发出新的生机,嫩绿配着浅淡的粉红,盘旋绕满了整个树冠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让云苓云心挑着从树冠上掰下不少骨朵,铺在撮箕里,凑近嗅闻已经有不太浓郁的桃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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