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摇头:“阿月错了,阿月该罚。”
一边说着,一块三指宽的黄花梨条板从江清月袖子里抖搂出来,被她捧在掌心举过头顶。
“容怀哥哥,你罚我吧,阿月知道错了,阿月认罚。”
慕容怀听着她细微的嗓音,知道她这是苦肉计,内心的怒意越演越烈。
自上回打她手板,许是得十年前了。
那时候小姑娘偷懒不愿练字,被宋少傅知道后就要罚她打手板。
慕容怀知道宋少傅打板子那是实打实的力道打,连他这个皇子挨罚都疼得两天拿不起筷子,他又怎么舍得让小姑娘真被狠狠罚过。
眼看小姑娘吓得抿唇要哭,慕容怀便自作主张先一步将木板握在手中,顶着宋少傅当时意味不明的神情,佯装用力地挥起板子。
最后小姑娘的手板确实挨了,带着红棱哭了一整顿晚饭。
思绪收拢,慕容怀目光落在江清月捧着木板的那双白嫩小手上。
这都第几次将自己涉入危险当中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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