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犹如寻到尸体的玄鸦,立在房顶上,蹲坐在檐边上,藏了半幅身子于拐角处,里里外外交错成好几层,把江淮晏围困在中央。
一阵异于以往的风从头顶浇灌而下,江淮晏缓缓抬头,视线与倒挂在弄堂悬梁之上的一人正好对上。
对方那双眼眸冷得跟冥府阴兵一般,毫无感情,满是杀意。
内力碰撞一触即发,江淮晏手中的短匕三两下便卷了刃。
几番试探之下,江淮晏发觉对方并没有齐上群攻,且同时与两三人交手时,对方也有意避开死穴和杀招。
他们不是来杀他的。
是来抓他的!
想通这点江淮晏翻身便逃,只可惜三两个跃步就再次被围困,回头接招的间隙他还细看了一眼。
这群黑衣人对地上那个昏迷的盛明渊毫无兴趣。
局面僵持,江淮晏断不可能坐以待毙,任由这些不知来头的黑衣人车轮战把自己耗死,可偏偏这群人又十分难缠,想攻又难攻其弱点。
杀又杀不死,走也走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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