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个不合时宜的、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笑声打破了这片压抑的角落气氛。
“呵呵呵…哎呦,风会长,贤侄…”王蔼那矮胖的身影,拄着那根标志性的龙头拐杖,脸上堆满了如同老树皮揉皱般的“和善”笑容,慢悠悠地踱了过来,仿佛刚才被抬下去的不是他亲孙子。
“小孩子家家的,切磋起来没轻没重,星潼贤侄伤得不轻啊…王并那孽畜!下手着实不知分寸!回去老夫定当重重责罚!风会长,您大人有大量,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…”
他的话语看似在道歉,在打圆场,但那语气里没有丝毫真正的歉意,更像是宣告胜利后的例行公事。
浑浊的老眼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风星潼时,甚至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与冷酷。
他特意强调了“切磋”二字,将一场残忍的虐打轻描淡写地定性为意外。
所有人的目光,包括风沙燕那道几乎要杀人的视线,都聚焦到了随后走来的风正豪身上。
这位天下会的会长,十佬之一的风正豪,脚步沉稳,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标志性的、似乎永远波澜不惊的温和笑容。
他走到近前,目光落到自己重伤濒死的儿子身上,那眼神深处似乎有极细微的波动一闪而逝,快得让人无法捕捉。
他没有立刻去看风沙燕,也没有回应王蔼那虚伪的圆场。
他面向王蔼,脸上的笑容甚至更加“真挚”了几分,声音清晰地传遍了这片死寂的区域,清晰地传入每一个竖着耳朵的观众耳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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